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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监牢里
调查了将近一年,所有这一切的时候,我的心理准备。我知道这将是一个真正的术语,因为体检得到的结论,我需要强制治疗。丈夫解释,什么样的秩序,如何做人,等等。妇女和男人的区域 - 一个很大的区别,但女人有一个朋友,他在殖民地里。
当然,我很担心,很害怕。直到有一天,妈妈和家人得知我上了法庭。妈妈当时很冲动。她简直不敢相信,她的女儿干出了这样的事情。关于药物我所做的一切,它一般只在审判的日子。她要求我,我说了实话,但我做不到。在法庭上帮凶当然没有,她的丈夫在附近,附近的法院。法官判了我一年的监禁。说,这是知道接下来的时间,与谁联系。他还是相信了很少,关于我的药物—传记是太粗糙了,我的同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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默默无语地彼此仇视
在以前发生过,当我在边境的看守的时候。但是麻烦,怎么说呢,来了,从哪里没有等。认识了我的丈夫,在伊塞克湖工作的有专业名片的球员,买一个新的“六性”,我们决定开车,只是放松。和丈夫,当然我们有小的利润—他去了,所以说,在独立方面,这是目前在游戏中,并监督遵守的规则。一部分从来不带回来,没有看见过,—这个使他精神振奋。找出最合适的人—他说。
所以,在回来的路上,我们停的两辆车,我很平静,我们什么都没有。我们采取了纯吗啡,休息后在去,但在回去前我们把最后的残留扎了。我们被带到议会,传播全部拆开。整整一天,我坐在办公室里,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。我什么都不说,什么也没有问,我要回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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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注射
在大学的第四年开始,我意外地遇见了邻居的女孩娜塔莎,我们在8班学习。她是个非常有礼貌的人,善良,乐于助人。我知道她嫁给了一个没有腿的瘸子,并给他生了孩子,已经9岁了。然后,我发现这也是证明她善良的一个标志。他们有房子和车。他们越来越多的给我打电话,我就自然而然的去他们家做客了。起初我拒绝了,但最终成为了他们的常客。
经过了3-4个月的约会,我第一次看见了娜塔沙手中拿着注射器。当时她对我说,什么是注射,然后坐下来,吸食毒品,说,他想把这一切都抛弃…….我是觉得她很可怕但是又怜悯她和她简单的不堪重负的命运。我想帮助她,想跟他谈谈,带走的地方,它是不可能的注入,以及越来越多,这是一个借口,说他想退出,但不能。她说:“你自己尝尝,就会明白了”。而事实上,兴奋的药物是非常愉快的,这是演不出来的,身体上的疼痛撤回时,我没有听到。我的印象中,戒烟只能靠自身的自身的意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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